冷开玉顿时无言。
此话倒是不假。何况,那墨长空对曲越溪显然有所不轨,若是被他先找到曲越溪的行踪,对曲越溪而言绝对是坏事。
只是现如今,他们又确确实实是没有曲越溪的半点消息,找不到人,着急也是没用的。
一旁的顾遥山悠悠开口:“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月胧明和冷开玉同时看向他,他挑了下眉:“难道不是?”
月胧明和冷开玉无法反驳顾遥山的话。
顾遥山耸了耸肩,收拾了手边的东西后淡然走出屋子,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曲越溪。
但走出房间后,顾遥山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他紧抿着嘴唇,大步离开。
而在穹云峰的客舍,墨长渊和楼月华在房间休息,东蘅和黑曜在外面院子里喝酒,凌霄花站在屋顶抬头望着夜空那轮圆月,心里暗暗担心着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的楼景阳。
屋子里,墨长渊和楼月华坐在床上,满脸愁容,现在的情形,他们不适合离开这里,只能等曲越溪和楼景阳回来后再做商议。可偏偏没人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
楼月华问:“长渊,你大概能猜到景阳会和曲越溪去哪里么?”
墨长渊摇头。
虽说他和楼景阳相处的时间比楼月华稍微久一点,但对于他们这个儿子,他并不是很了解,他当年认回楼景阳这个儿子的时候,楼景阳就是一副不愿意与人交谈的冷漠模样。
楼景阳对谁都是差不多的表情,眼里没有情绪,脸上也没有表情,看起来就和死人一样。
但唯有在曲越溪面前,他才会露出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和表情来。
或许,只有曲越溪才能让他真正打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