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成功打到他,我并不在乎。

身为菜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我只是想在被吃前做出一番反抗罢了。

下一秒,五条悟便钳制住我的手。

随后他挑起眉,口吻戏谑地反问道:“你以为那颗纽扣是我解的?”

我试图挣脱了开他的桎梏,结果并没有成功,转而瞪着他忿忿地说道:“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可不屑干这种事。”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握着我手腕的力气丝毫不减。

对此,我完全不相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信谁傻/逼。

“呵。”

我冷笑了一声,目光随之落在他的手腕上。

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般,我想也不想便张开口咬了上去。

瞬间,虎牙刺破他的肌肤,舌尖味蕾上随即弥漫起阵阵血腥味。

咸涩,还带了股铁锈特有的味道。

超难喝。

对于我这一举动,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淡淡,表现得就仿佛是被自家养的小奶狗亲了一下,说话声里也不见任何抽气,“咬够了没有?”

我硬着头皮,选择用眼神示意起他:

你先放手。

五条悟叹了口气,一改之前的懒散,眉宇间顿时多了几分迫人的进攻性。

他一声不吭地用指尖捏住脸颊,稍稍用力,便硬生生地掰开了我的下巴。

鲜血顺着手腕滑落,无声滴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