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说,“下次会问清楚你的想法再行动。”

对于他装出的这幅小可怜模样,我只能用一个词来评价。

戏精!

我盯着他,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问题来了。

他啃都啃完了,总不能啃回去吧?

意识到这一点,我渐渐陷入了沉默,心情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想出气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出。

我闷闷地鼓起脸,口吻颇为暴躁地说了句“算了”,便对着镜子看起了伤口。

只见锁骨上是一个清晰的红印,它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就如同雪中唯一绽放的红梅,暧昧且旖旎。

“你是小狗么!”我气不过地扭过头,对他喊道。

随后,耳边便陡然响起一道清脆的狗叫声。

五条悟扬起眉,笑容没脸没皮地张开口:“汪。”

我当场就无语了。

撇了撇嘴,决定不再继续跟他这只小狗闹腾。

没必要,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来化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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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拾完毕后,五条悟便带着我出了门。

今天需要去东京校报道,作为特聘教师,再怎么样也该去见见现任顶头上司。

得罪上司,可是职场大忌。

我默默想着,和五条悟一起行走在东京郊外的深山里。

而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就位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