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对于看男人穿女装,没有任何兴趣。”
“可我对飞鸟鸟穿我衣服,”五条悟笑容暧昧地顿了顿,然后止住脚步弯下腰,凑在我的耳边低语道,“超有感觉呢。”
属于他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垂,我不自觉地抖了下身子,红着脸向旁边挪了几步。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五条悟这家伙也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飞鸟鸟,你知道自己自愈的阈值是在哪么?”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脸上温度终于降了下来,我平静地说道:“不清楚,怎么了?”
随后,便见他冲我眨了眨眼,故意拖长着嗓音,落入我的耳中就显得恶劣极了,“明白阈值后,我就能掌握好前戏的时间。万一,没做好前戏把你弄伤,导致能力发动……”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的脸颊又陡然变回了滚烫状态。
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压抑的羞赧中紧攥成拳,我恨不得拿针把这家伙动不动跑火车的嘴缝上。
见他还打算继续兴致勃勃地往下说体位时,我气急败坏地踮起脚尖,伸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命令道:“闭嘴!”
被我凶了一脸,五条悟神情落寞地看着我,就像是被求欢不成的大猫猫。
我果断选择甩下他,快步追上夜斗他们。
在夜斗亮晶晶的小眼神下,我们听从了他提出的意见,午饭在中华街解决。
工作日的中华街并不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