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怀疑,他轻嗤了一声,嗓音里带着莫名嘲弄,“然后还没一周,就被自己女朋友忘记了。”
我尴尬地侧过脸,而五条悟的话语还在继续,“再见面时,飞鸟鸟不仅表现出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连le上也把我给删除了。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去推特上竞选最惨男友这一称呼?”
在他这一句句类似指责的话语下,我鼓起脸,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好吧,重置导致的失忆这也不能怪我嘛。
而且,谁知道日记本居然会被撕。
若是那段时间的日记还在,先不提见面认不出,最起码le肯定不会删除。
我有些不服气地想着,并且觉得这口锅明明应该给那个撕掉我日记本的混蛋。
“就算你这样说,但在我现有的记忆里,你跟我的关系还只是处于通过相亲,协议结婚的这一阶段。”
越说越为难,我皱起眉,牙齿咬着下嘴唇转而讷讷地开口:“虽然很感激你帮我解决掉母亲这一困扰我多年的大麻烦。不过,我实在是做不到和刚认识的人……”
面对这道婉拒,五条悟挑起眉,嗓音有些冷,“我们都已经结婚了,セックス难道不是正常行为么?”
我哽住,心中忍不住腹诽了起来。
可结婚前你明明说的只是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结果,才没过多久就说自己反悔了,想要假戏真做,再到现在。
蓦然间,我开始深深地怀疑起自己被套路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他步步紧逼到这种境地。
就在我陷入思考的时候,五条悟后退了一步,“既然セックス还太快,那亲亲总可以了吧。”
他说这话时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就仿佛我对他干出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譬如抛夫弃子。
害!
顷刻间,愧疚感就如破了堤的潮水般涌了出来,冲破了我岌岌可危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