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飞鸟鸟晚上做噩梦,睡不着觉。”他笑着说道。
“不会。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做噩梦!”
五条悟无视了我的反驳,他孩子气地晃了晃与我相牵的手,口吻里带了些许暧昧,“就算睡不着也没关系。飞鸟鸟可以找我来一场睡前小运动,放松放松。”
……
神他妈睡前小运动,怎么不直接说セックス呢?
我无语地撇了下嘴,用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做噩梦睡不着而来找你的。
五条悟嘴角的弧度丝毫不减,反而还上扬了不少,像是在说不可能。
正当我们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流时,虎杖的声音骤然出现。
他压低着嗓音,其中蕴含着尖锐的杀意,就像是在对着这些惨死普通人许诺一般,“不可饶恕!我一定会杀死干出这一切的混蛋。”
“我们继续走吧。”伏黑的语气也出现了些许波动,他垂着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双双惨白的手。
绕过插满手臂的草地,不远处便是一栋爬满了枯死藤蔓的老旧小楼。外层的红砖掉落了一半,就像是饱受风尘、容颜不复的衰老女子,在我们的打量下,它死寂空洞地伫立着。
大门缺了一扇,而仅存的另一扇也只是虚虚地挂着,要落不落,在阴冷的风中吱吱呀呀地摇晃。
阳光投不进里面,显得黑极了,如某个择人欲噬的深渊。
耳边是众人清浅的呼吸声,在这片安静中,我无端端感觉到有一股贪婪的视线无声地落在我的身上。
抬起眸,便看见二楼的玻璃窗碎了一大半,深色窗帘随风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