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虎杖还试图帮助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被学生帮助,即便不是东京校的老师,但也很丢脸。

我们稍作片刻,便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入目可见的是普通人的残缺尸体,耳边回荡着的是属于快要死亡的最后呻吟。

第四十八次重置。

我睁开眼,茫然地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陌生少年的肩头。

“你是谁?”我问道。

他笑容苍白,轻声自我介绍着:“我叫虎杖悠仁。飞鸟老师,你正和我一起前往营救五条老师。”

五条老师是谁?

不过,看他身上的校服应该属于东京校。

我思索着,离开虎杖开始变得宽阔的肩,“好。”

第四十九次重置。

……

第六十三次重置。

浮在身体上的意识也仿佛感受到那一次又一次重置后的痛苦,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场噩梦。

我睁开眼。

便看见自己跟前正坐着一个粉发少年,他背对我,脊背仿佛因为某些难以压抑的情绪而深深佝偻着,宛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你是谁?”我问。

少年转过身,眼眶通红,神情却是做下某个决定后的坚毅。

他说:“虎杖悠仁。我被安排护送飞鸟老师离开这里。”

听到这儿,我点下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