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勾人的磁性,无端端让我想起了耳鬓厮磨时那带着浓烈□□的低喘和一句句坦荡情话。

耳尖渐渐染上了热意, 我不自在地侧过脸,试图用披散的头发遮住脸颊。

“疼。”我闷闷地说。

“我替你洗澡的时候看过,肿的有些厉害,不过,幸好没出血。”

五条悟轻松地抱起我,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继续道:“刚刚出去买了药膏,先吃饭,等吃完饭后,我帮你涂上。”

身体冷不丁腾空,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怔忪地看向他。

当听到他要亲手为自己那块地方涂药时,羞耻心瞬间炸裂,当场碎成一块块。

我沉默着,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我自己涂。”

对此,五条悟拖长着尾音,怀疑道:“你可以么?”

怎么不可以?

又不是断了手,难不成还真让你来?

要是这样,那还不如不涂,反正以我的体质最多两天就能痊愈。

我恼羞成怒地想着,随后气不过地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五条悟吃痛地嘶了一声,手臂上的肌肉猛地绷紧。

片刻后,我才松开。

目光扫过那新鲜出炉的清晰牙印,再到五条悟精致俊秀的侧脸,我很是倔强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自己涂。”

“行,”五条悟语气无奈,“有涂不到的地方记得喊我。”

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我不吭声,只是用目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