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电梯上来的期间,我安静地回顾起自己是怎么作死和五条悟约下了晚上一决胜负。
冲动散去,理智渐渐回归。
大概是脑子进了水吧,我很是悔恨地拽着袖子心想道。
五条悟所买的这栋公寓位处于东京最繁荣的地段,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寸金寸土。
就拿低层楼来说,每套都曾被炒出过上亿圆天价,更别提他所处的顶层。
楼道间有专门的保洁员打扫,金属质地的电梯门干净,不见一丝灰尘。
此刻,它正清晰地照映出一个纤瘦身影。
女子身穿粉白色和服,栗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将脸衬得越发白皙小巧。她画着精致妆容,表情却是颇为颜艺的龇牙咧嘴,如小丑般滑稽。
我暗自评价道,再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原来这个小丑竟是自己。
瞳孔随之地震,崩坏的表情僵住。
紧接着,伴随着清脆叮咚声,电梯门自动打开。
我见状,便强行按下心底的后悔,忽视身体的不适,抿着嘴装作平静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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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我趴在羊驼毛绒绒的背上,冷不丁撞上虎杖关怀的眼神,心中则再一次庆幸起自己没有让五条悟来上课。
“飞鸟老师,你是身体不舒服么?”他问。
“没事,”我回过神,随口扯了个谎应付道,“就是生理期到了。”
虎杖闻言,便松了口气,然后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对此,钉崎脸上露出了“身为女孩子我也超懂生理期痛苦”的了然表情,她说:“要我去帮忙找硝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