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告诉我,没事,一点也不疼。

我悄然松了口气,转而将目光看向前方半阖着眼眸的女子。

她像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般,眼底青黑, 神情间满是困倦。

“说吧, 哪里不舒服。”家入硝子等了片刻, 还没等我的回答, 她口吻不耐地问道。

我张了张嘴,迟疑了片刻后, 还是选择继续用生理期这个理由来应付着她。

毕竟总不能真把那处的不适挑到明面上吧。

尤其是学生们都还在场的情况下,说了大概就是社会性死亡案发现场。

想到这儿,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是悟那家伙太大惊小怪。只不过是生理期所导致的难受, 等休息一会,就会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家入硝子犹疑地看着我。

对此,我重重地点下头,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所说的都是实话。

真的是生理期,而不是其他方面。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如脱了缰的野马,越想遮掩,它就越朝着我害怕的方向飞奔而去,一发不可收拾。

耳边骤然响起一道陌生男声,“果然是群蠢货,居然还真相信她口中所谓的生理期。”

语调懒懒,却莫名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恣睢之感。

我错愕地朝着出声地方看去,只见虎杖侧脸上竟长出一张小小的嘴巴。

心中渐渐升起不安,我小声问道:“虎杖,这个是?”

紧接着,便看见那嘴巴一张一合了起来,露出一颗颗尖利牙齿。

他嘲讽地笑着说:“不过,一个个还是连女人都没碰过的毛头小子,也难怪你们发现不了她身上的属于初尝情事的气息。啧啧啧,真的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