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还要治疗, 猛地涨红了脸,双腿不自在地并拢了起来。
紧接着,肩膀被一种刚刚好却又不能反抗的力度按下, 腰背随之紧贴着沙发。
鼻尖飘来一缕淡淡的烟味,抬眸,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强硬的女子,大脑宕机。
“五条下手也太不知收敛,”只听她说,“对付这种死不要脸的幼稚男人,你就不能惯着他,该拒绝时就要拒绝。”
闻着她身上有些冷淡的气味,呆呆地应道:“好。”
她挑眉,“真的记住了?”
点头如捣蒜,很是乖巧地看着她,“嗯嗯。”
家入硝子:“本来,在我这儿治疗的前提条件是先被我解剖几遍……”
说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下,然后用蠢蠢欲动的眼神扫过的全身。
当场就绿了脸,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瑟瑟发抖。
宛如被饿狼盯上的小羊羔,无辜弱小又可怜。
家入硝子不禁失笑,她伸手捏了捏我脸颊上的软肉,“不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天就算了。”
说完,便感觉有一股温暖的力量顺着她的动作,像春水般缓缓流过全身,酸软的肌肉渐渐放松。
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受别人的治疗,同样也是我第一次接触除自己以外的医师。
微微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步骤中看出一些与自己不一样的地方,从而能更进一步地学习并加强自己这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