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叫我?!”
“伯克……恶人,他敢谋害高文伯爵,您想必也很难逃脱,现在信在我手上,我们不如跟佛罗伦萨谈,由您来继承领地,而由长子伯克去修道院,用一世时间,清洗罪恶。”
“你说的什么疯话!”
“伯爵,我能逃出来,其实是因我有一位好友在对面阵营,他是一位骑士,可以由他牵线,帮助我们。”
“这绝对不行。”
“行,您只不过比长子少一岁,但作为领主的品性,他再精进十年,也难以企及您一半。”
欧兹心动了,对每位领主的孩子(非继承者)来说,头衔跟封地,是那么接近,又那么远不可及。
“错过了,再没这个机会了。”
“小心……去办。”
半小时后,欧兹吐出了这话。
“是。”
当昂布走出门外,才发现不止上衣,紧张的连裤子都湿了……
而欧兹见昂布离开,把父亲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关上盒子,接着拿出屋内的酒,清洗这枚代表权力的狼戒。
当晚,欧兹带着它进入梦乡。
其实如果传开,有些问题昂布很难回避,但欧兹没把此事告诉任何人,且当权力的魔戒戴上后,再难除下,只要自己能成为伯爵……
很多成功的事,开头往往源自离奇或者疯狂的想法,就如此时。
布兰在阿尔贝的支持下,大军原地待命,同时也建立一些防御工事,防止对方来犯。
而卓尔一方猜不透佛罗伦萨的粮草有多少,自己城中其实不多,所以时不时派出骑兵引战,想让布兰方强攻城堡。
自己的“特殊战马”,于陆战上有优势,但布兰只是极小范围地应对。
至于尼弗伯爵,又撑了一夜,烧总算开始退,布兰也让阿尔贝下令,禁止医师再使用放血疗法,只要能够撑过这战便行。
而被释放的昂布在进入城堡的第三日,又高文伯爵二子欧兹派出来,担任斥候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