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人宣布其属下势力,可以全部改信,但需要教廷跟光明盟国与他们通商,同时缔结军事盟约。
法兰克帝国也将进行多位国中主教改选,需要派人监督。
还有从圣城的撤军跟医疗行动,新年之后的城中大弥萨。
这一件件大事都比欧兹一个小伯爵事件还要急迫。
不过由于欧兹派出的信使,提出了领地回归天主之意,这可是开土之功。
海伍德在当晚,思考了下,就给出尼弗公爵跟欧兹伯爵,不得先行开战的强制和平令,用词十分斟酌。
再请两位当事人,在收到信件的三十天内,来教廷解释情况。
此由海伍德亲口下令,作为代教宗,他决定展露他的“外交长才”,让两人都到罗马来,聆听主之恩音,免去争斗之举。
由于费洛列的因故,他们这一方队,突然改变任务,成为负担圣本堡的代教宗贴身护卫。
这可是荣耀职。
穿得护卫衣服也不一样,身上镶有圣金线。
布兰因长相出众,问答有礼,兼有修道院之求学经历,而跟勒里,费尔南多,一同安排在海伍德身边,每人八小时,三班轮流。
不过费尔南多占据了中午时刻,早,晚的两时段给了另外两人,布兰是晚上时段(晚上八点至早上四点)。
海伍德写下和平令时,布兰就在身边看着。
几十年沉浸写出的字,笔锋整洁有力,布兰认为比自己强多了。
其间,海伍德还对布兰说,“听说你上次参加某场北意战事。”
“是的,阁下(对枢机也称阁下)。”
“我认识尼弗公爵,我在佛罗伦萨时,见过这位殿下好几次,是名非常勇武的骑士,不过欧兹我没见过,你说说他吧,我也想知晓是怎样的一个人,犯下尼弗口中所说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