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塔古这次带来的羽马,毛色发红,都是一些病马,但是强灌药剂,使得这些马处在颠狂状态,这样在战场上冲锋起来时,威力惊人,减去了羽马不能负重跟胆小的毛病,但冲阵过后,几乎必废。
这是一种不计较代价的打法。
双方各分成三部。
主帅各占据中军后阵。
斐特烈在贝基阵营的左队,右对则给了亲信乌普以及贝基的手下共同指挥。
对手方面,苏塔古将北欧的维京人队伍,摆在左翼,刚好对上斐特烈,威贝尔,单耳等人则摆在右翼。
父亲给自己的亲卫骑士,也分出一半上阵。
论马匹,苏塔古占据优势,所以每翼都有骑兵跟步弓联合。
装备数量也更齐全。
苏塔古也上过战场,但从来没有充当过主帅,除了紧张更有兴奋情绪,父亲这次让自己来指挥作战,那就是更相信自己的能力了。
他曾经多次请求,但父亲都是委托以文政治理方面的勤务。
身体有残缺者,往往更希望得到自己缺乏的那方面。
这仗要赢!
决战时,有时双方会先僵持,叫嚣,布阵。
这是黑暗时代的习惯。
派出神甫跟通文学的贵族骑士充当诗人劝降。
但是清晨的攻击已经相当于开战,这个时后的两方都不想再进行这步骤。
朗那尔骑在一头宫相特别赏赐给自己的火红战马身上。
这种马流的汗水是像血红色,所以被称为“烈血马”。
黑海以东的游牧草场上,这种马为最顶级的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