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的马上骑枪,狂牛布雷迪上去。
他两场比武都参加。
他对上的对手是一位法兰克骑士。
布雷迪带着类似维京人的牛角头盔,夹着长枪,随着裁判发令,快速一枪突过去。
轰啪!
对手面甲都歪了,碎片插入脸部内,面目全非无法取消,当场死亡。
布雷迪策马绕了一圈,接受众人的鲜花跟掌声。
第二轮中,也有布兰的手下--乌勒上场。
他的对手是一位来自圣地的骑士,年近三十。
长的平平无奇,肤色有些黄。
乌勒不放眼里,他来到半岛后,参加实战,日夜苦练,已经接进一流高手的地步。
他拿的也是好剑。
他是米兰贵族,自己人上场,群众总要欢呼。
他也很有礼貌对着对手客气自报家门。
对手把面甲拉开,也很客气的回礼。
随后两人对剑,可比了几下,乌勒惊奇的发现,好像不对,怎么都抓不住对方出手的感觉。
越打越憋曲。
十几剑下来,乌勒发现自己全身都湿了。
他正被对手引诱,做出大量无意义的防守跟进逼。
而对手总能预判自己的预判。
“不对,肯定我多想,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可事实证明,对手太强了,乌勒的剑始终贴不上对手身体。
最后他急了,自己对剑术引以为傲,可不能第一场就输,太没面子。
他大幅度出剑,却被抓住空处,这对手只是闪过乌勒,接着把剑对到乌勒的侧身处,但是没有进攻。
乌勒明白对手给面子了,不然这一剑下去,虽然是木剑,自己肯定也要出洋相。
别人给自己面子,自己应该有骑士的风骨,于是他果断认输。
虽有贵族嘘声,但也败得不难看。
乌勒突然输了,让这个东方骑士被几个人注意起来。
不过这骑士也不是压倒性的胜利,被认为是经验老道,以及运气好些。
这骑士下去后,有个乔装成男子的女人问他。
“这是第一场,你还要打很多场,怎么不速战速决?”
“那太引人注意了,虽然对手太弱,但我可以热热身。”
“你有察觉你比你强的,或者危险性大的?”
“有几个人还行,但我最期待的就是挑战布兰。”
说到这,男骑士突然吐血。
接着他用布擦掉,“打完这次,若是没死,我要回阿拔斯了,你也回你的地方,你跟着我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