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身体滚烫得像块烙铁,此刻李珉成为了唯一能让他冷却的冰,他神志不清地往上贴,躯体紧密撞在一起,李珉的胸膛无比坚硬地抵着他,他视线很快涣散下来,加上车灯昏暗,什么都看不清了。
恍惚间,他听到塑料套被牙齿撕开的声音。
李寄猛然一惊,用最后的本能死死咬住舌根,剧痛迸裂开来,拉扯回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他说话含糊不清,但语速又急又颤,隐隐带着一丝难以控制的怒音:“李珉!李珉!”
李珉不听,接着要往上戴,李寄想用手去推他的胸膛,但药效带来的无力感过于强烈,他胳膊艰难着抬到一半就酸痛难忍,十指抠住手铐,恐惧到极致之下连脚腕都开始抖。
临近崩溃边缘,李寄反复叫李珉的名字,反复安抚他让他冷静,甚至挣扎着仰起脖子,去亲他的脸颊讨好他,牙齿哆哆嗦嗦,说一些从来不愿说出口的、难以启齿的下流荤话。
李珉无数次教过他该怎样讨好自己,怎样认错服软,他知道李珉喜欢听什么,每个字都精准踩在了李珉的点上。
李珉很吃这套。
他跪坐在李寄胯上喘了会儿气,把戴到一半的东西丢出去,拍拍他的脸:“长记性没。”
李寄疯狂点头,李珉让他用嘴说,他哑着嗓子回答:“长。”
“下去跪着。”
李珉从他身上翻下来,瘫软着靠坐回座位上,让李寄滚去自己胯间跪好。
“我动不了。”
李寄喉结艰涩滚动了一下,他哪里都虚脱无力,眼花头晕,连说话都轻飘飘的。
李珉仰着脖子,闭眼说:“三。”
李寄急眼:“我动不了,我他妈动不了!”
“二。”
“你帮我,帮帮我,”李寄脱口而出:“我真的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