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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靶 pillworm 816 字 2022-11-02

“好,”李寄无奈笑笑:“他不会再伤害到我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怕他了,你放心。”

“你最好是。”

“回酒店吧,一起,”李寄牵起他的手,分开他的指缝扣进去:“我有点困了。”

梁镀一声不吭地朝摩托走去,李寄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跟不上,便松开了手,结果立马换来梁镀回头一记冷瞪。

李寄忙不迭重新牵上去:“你好幼稚。”

梁镀不想听他说话,所以走到车边时,二话不说便拿头盔套住了他的头,还吐槽了句:“头怎么这么大。”

“让你气大了一圈,”李寄非要火上浇油,隔着头盔闷闷地说:“你把头盔让给我,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没,”梁镀忍耐着:“堵你嘴。”

“堵我嘴你可以直接亲我,”李寄像个不要脸的流氓:“或者用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跟你接吻。”

梁镀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桥段,踹开摩托脚刹,冷淡道:“上车。”

李寄扶着他的腰上了车,梁镀扭动车把行驶出去,两个人吹了一会儿夜风,李寄脑袋深埋在梁镀后颈间,隔着头盔闻他身上的烟草香。

很令人安心。

好像只要他在,自己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李寄松开搂着梁镀腰的胳膊,在背后偷偷摘下了头盔,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从背后绕到前,抚摸上梁镀的喉结。

他有很多话想对梁镀说,也有很多话,想听梁镀说。

喉结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诚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