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成功安抚了狗卷。

他垂下眸,如鸦羽似的长睫轻颤,口罩下原本紧抿的薄唇悄然松开。

京子靠近他,软绵绵地撒娇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小手塞进狗卷的手心,然后偷偷摸摸地观察起狗卷。见他紫眸染上点点温度,心中高垂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真难哄。

京子默默在心里发出直女感慨。

狗卷看了眼她那葱白小手,心脏蓦然像是盈满了水的玻璃杯,轻轻一碰就能晃出喜欢。

“腌鱼子。”他说,随后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京子指间,紧紧扣住。

太宰则坐在对面,满脸复杂地看着京子无视了自己,旁若无人地和狗卷棘黏糊在一起。

他突然觉得自己撑了,喉咙里塞满了狗粮,噎得慌。

太宰嫌弃地转开眼,对上乱步眯起的笑眸,很快就明白了他在这次意外相见中做出了哪些推动,转而用眼神问:今天的戏如何?

乱步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很不错。

太宰不气反笑,他敲起二郎腿,没脸没皮地眨眼:欢迎下次继续。

乱步:好。

他们的眼神只是交锋了短短几分钟,就双双撇开。

太宰懒散地将背靠在柔软沙发上,耳边是国木田那边的谈话,他们正聊起了侦探社遇到的一桩棘手难题。

国木田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一行人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