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捞了几片吐司,就风一样的吹出去,爬上了车子。

卓志英一把扯掉施婷婷嘴里叼着的煎蛋,也把人给扫了出去。

司机这天终于不用为了怕她们迟到而赶时间了,缓慢平稳的将她们送到了本市最昂贵的私立学校。

两人同班,一前一后的往里走,施婷婷昨晚被卓志英教育了一通,虽然心里不甘愿,但是为了改变生活,还是低声下气找赵饮清说话,心想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赵饮清一点都不想给她来日方长,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吭声,连敷衍都敷衍的不合格。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很要面子的,施婷婷一撇头,暗暗的“哼”了一声,也懒得跟她说话了。

到了教室门口,赵饮清已经忘记自己座位在哪了。

二楼走廊上扒着阳台聊天的学生不少,赵饮清背着书包,索性也就扒在那 了。

过了没几分钟,楼梯转角出现一个人,穿着红白相间的校服,自然卷的头发梳成马尾绑在脑后,大眼圆鼻胖乎乎的身躯,手上捏着一袋吐司,正吃的欢快。

窦娜,赵饮清的同桌,位置在哪不记得了,这位她印象还是深的。

上辈子赵饮清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再昂贵的私立学校,也总有几个靠学习成绩进来家境普通的学生,窦娜就是其中之一。

没别的特点,就是好学,赵饮清就算找她搭话,能得到回应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也很识相的没打扰人家。

到了位置上,赵饮清翻了翻书,什么都没看懂,那些呜呜泱泱的字符就跟天书似的。

本来基础就不扎实,现在又隔了十几年,勉强支撑着的框架也全散了。

上课的时候,赵饮清听的云里雾里,几天下来,没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