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要早起看日出,这边的金顶很有名。”孙律也默默的跟了上来,他看眼盘腿坐地上的赵饮清,“冷吗?”

“还好,这边没我们那边冷。”赵饮清看着下面的千家万户,“这里真漂亮。”

“这次时间短,以后有机会再来玩。”

赵饮清说:“再看吧,再好玩的地方,来第二次就没意思了。”

孙律站了会,也跟着在她边上坐下。

夜风一阵阵掠过。

赵饮清突然打了个喷嚏。

孙律伸手过去盖住她的,说:“冷了?”

赵饮清愣了下,准备抽手,孙律稍稍用了点力,没放开。

赵饮清看他,说:“这是做什么?”

孙律沉默了下,似在挣扎着什么,本心与理智做抗争,最终后者胜了一步,松开手。

孙律看着深深夜色,叹了口气,又轻笑了声。

“鬼迷心窍了。”他说。

赵饮清低着头,不愿去探究他的举止话语间的细枝末节,不愿去猜测这种亲近下可能存在的含义。

孙律说:“我以前觉得跟人相处是很简单的事情,无非想说了多说几句,不愿搭理就不开口。”

他的眼中漫上茫然,又继续说:“现在发现还有一种情况,是想说,却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不敢说什么。”

赵饮清抠着自己的手指说:“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怕不如自己预期,怕被拒绝。

孙律只是摇了摇头。

回的时候赵饮清买了张明信片,想着寄给付泽,结果刚准备动笔,想起来不知道他的地址,又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