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赵饮清接受度不高,就会换一种思路接着讲,直到她彻底明白为止。

赵饮清从来不知道,原来做题也可以是一种享受。

中饭在就近的大食堂解决,饭后接着到图书馆,付泽不建议长时间的学习,适当的放松也是有必要的。

他拿过赵饮清的草稿本,在上面画上方格,说:“走会棋。”

赵饮清说:“五子棋?输赢怎么说?”

付泽笑了笑:“你说。”

“弹脑门。”

“好的。”

跟a大高材生走五子棋,赵饮清也是脑子有坑,一连三局,全输了。

付泽弹脑门弹的很温柔,轻轻一碰就算,赵饮清觉得没意思,玩就要玩的认真点。

又一局输了之后,付泽说:“我手劲很大的,认真弹了,估计你得哭。”

赵饮清说:“不要紧,你来。”

她大大方方将整张脸递出去,让他随意折腾。

付泽看着眼前陶瓷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的脸庞,笑了笑,说:“那我可真弹了。”

“弹吧。”

付泽做好手势,低声倒数。

赵饮清吞咽了下口水,忍不住闭了闭眼。

结果付泽下来的时候,依旧是指尖轻轻一撞,赵饮清倏地睁眼,失望的说:“啊,你怎么……”

付泽笑了笑,说:“怎么办?舍不得呀,实在下不了手。”

赵饮清到嘴的埋怨瞬间一收,又囫囵吞了下去,耳根子有点发热,不太敢看付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