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弄?就这么随意糊弄着到毕业?然后半死不活的生活,随便找个工作接着混日子?”

窦娜低着头,显得很沮丧。

赵饮清又说:“到时候你混得一塌糊涂,转头要是不小心跟前任偶遇,结果对方意气风发,你想想那个画面,你能接受?”

窦娜痛苦的扯了扯头发。

“你直接说吧,想怎么样?找他出气一通,还是找那个什么花理论一番?总归有诉求是不是?”

窦娜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做,我也不想再见他,理论出气这些不过是让自己在他面前变得更失态,就这样吧,慢慢熬着,时间长了总能走出来。”

这种逃避模式虽然窝囊了点,但也确实是一种处理方法,还是大部分人会采用的处理方法。

回来后,把京巴也带了过来,赵饮清到家时发现,那只贱狗正在孙律腿边摇尾乞怜,求抱抱。

不知道是不是连狗都有人类的审美水平,只要碰上孙律,就完全贱的没骨头一样,这个情况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没碰到过。

赵饮清叫了它一声,没反应后也就懒得管了,径自上了楼。

孙律低头拍了拍狗头,说:“你这待遇跟我一样了。”

傍晚的阳光格外温柔,层层叠叠的从窗口落进来,掉在地板上,形成一室金光。

赵饮清到窗口的榻榻米上坐下,将整个人都沉进这片光晕里,随后给付泽去电话,却没有人接。

两天了,他那边没有一点消息。

赵饮清手指蹭着手机屏幕,心情也跟着下沉些许。

前阵子他们经常闹矛盾,源头依旧是两人这不上不下的关系,赵饮清的耐心快耗尽了,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干等着,女人的青春是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