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着开了五瓶酒,依次往赵饮清头上倒,她有心想挣扎,又怕自己过激的举动会讨来更大的苦吃,所以死死忍着当下的屈辱,然而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这么一动不动的好像也没意思。”一人突然活动了下十指。
赵饮清往后缩了缩。
他笑:“别紧张,我们不玩强、奸这种没品的事,我们喜欢玩光溜溜狗爬,知道什么是狗爬吗?四肢朝地爬一圈,来,先把衣服全脱了,一件都不能剩。”
赵饮清迅速起身,往边上退,防备的盯着他们,再次试图谈判。
“秦宇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们今天是应邀过来的,我要是在这边出什么事,他掘地三尺都得找人出来给我们交代。”
那两人没做声,似在做衡量。
赵饮清身体贴着墙,继续说:“他能把酒吧开这么大,底子干净不到哪去,想必玩人的手段也多,我不知道你们在为谁出气,但这人身份能跟秦宇比肩吗?事迹败露,她可以装作一问三不知,将事全给推干净,你们又能推给谁 去?”
她停了一下,说出解决方法:“你们放我走,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他们突然笑起来,表情极度嚣张:“不好意思,我们不归他管,老子也不怕他,他看见我们还得给三分面子呢,废话少说,你是准备从哪里开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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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律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震耳欲聋的音效下,秦宇凑到他耳边,大声说:“放宽心,肯定是去哪里玩了。”
孙律没理他,直接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他留意着路过的卡座,一群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年轻人中并没有赵饮清的影子,过道上有搭着栏杆在那摇头的男男女女,他穿过洗手台,到了女厕门口往里喊了声:“赵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