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个新闻后甚至好半天没心思工作,想着赵饮清会主动给他一个交代,结果什么都没等到,依旧是要自己张嘴讨要,并且一开始还没落下好来。

理智告诉他现在这样不合适,疯长的嫉妒又不断怂恿他往前。

孙律最后还是妥协于后者,两人在并不宽敞的卫生间做了一次,彼此的感受都不好。

结束后,赵饮清没什么表情的又快速清洗了一下,披上浴巾,赤着脚走了出去。

浴室中的暧昧气息还在回荡,空气却一下子就凉了下去。

孙律跟着洗了个澡,冷水一冲,稍微清醒了些。

他站在镜子前,拿毛巾擦拭,片刻后,转身出门。

房间对出去有个小阳台,那边放着一把藤椅,赵饮清偶尔晚间会在这里处理临时工作,换个场所,也等于换个心情。

此时就抱着膝盖坐在那把椅子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酒红色真丝连衣裙,紧贴着身体曲线,漂亮又性感。

头发随意夹在脑后,耳畔落下几缕。

孙律说:“头发得晾干,否则会头疼。”

他把夹子拿下来,潮湿的长发瞬间散落在整个背部,少许搭在肩头。

赵饮清赤脚下地,朝前走动几步,双手搭着栏杆,肩头的湿发被夜风吹到脑后,她舒爽的眯了眯眼,然后问:“孙律,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

孙律愣了一下,静默几秒后说:“你觉得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

孙律没回答,因为他怕踩雷,当下有点摸不准赵饮清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