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喝。那药苦口,我每次都皱着眉头咽下去。”
赵玉尘柔声哄道:“我拿些甜果给你,喝一口药就吃一口果子,嘴就不苦了。”
“那你喂我好不好?”叶洛珊声音软糯的问,嘴巴贴着赵玉尘的耳朵。
“好。”赵玉尘耳尖发红,“裕哥走了,你别太难过,我尽量陪你。”
叶洛珊嘴巴贴着赵玉尘的脖子,轻声细语:“你陪着我,我就很幸福了。”
赵玉尘脖子痒痒的,一股酥麻热流从心口传出来蔓延全身,使他好想紧紧的抱着背后的美人儿。
在坟墓前,叶洛珊跪坐在地上流泪。她不是很难过,只是在感怀身世。
她知道众人都在看她,只好努力弄出点泪水。
她在想,不久之后躺在地里的人就是她了。她觉得很孤单,她希望赵玉尘能够时常去拜祭她。
赵玉尘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温柔说道:“别哭了,我带你回家休息。”
叶洛珊握住他的手,“你喜欢这手帕上的比翼鸟吗?”
“喜欢。”赵玉尘微微一笑,“是你当日落下的,我没有还你。”
叶洛珊抚摸他的手,“若你喜欢,我便给你绣制更多手帕,够你用一辈子。”
赵玉尘认真看着她,“来日方长,你别累坏了,好生歇息。我有一块就够了,平日里我都把它藏起来。”
两人四目对视了一会儿,赵玉尘扶她起来,带众人下山回府。
半个月后,赵夫人举行家宴。
她跟次子赵元朗说:“你父兄先后离去,家里没了顶梁支柱,你从今往后便是一家之主,大小事宜妥当安排,尊老爱幼,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