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不经意间也瞥见了穆清,看着穆清而问符若溪:“那不是你的下人?”
符若溪扯出一个微笑:“是,穆清是我的侍从。”
“穆清……”柴荣笑了笑,“他为何在那儿不过来伺候?”
符若溪又是假笑:“他不懂宫中规矩,我让他旁观学习,免得冒犯了圣上。”
柴荣又看了一眼穆清才专心吃饭,说:“朕心怀慈悲,又怎会与下人一般见识。你就让他随意伺候,不必过分拘束。”
符若溪:“是,嫔妾擅自揣摩圣意,实在罪过。”
柴荣握住她的手,“你也不必过分拘束。”
“是。”符若溪心好累,假笑了一下就食不知味的喝粥。
柴荣吃过早饭,出门时脸带笑意的看了穆清一眼才去上朝。
符若溪走到穆清面前,问:“你还要站多久?”
穆清抬头看她,低声回答:“任由你做主。”
符若溪看他的脸没有异常,心里轻松了一点,握住他手腕就带他进房,遣退了宫女。
“阿清,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可我不想和他同床共眠,你可有办法?”
穆清点头:“我可以在你身上施法,让皇上闻到你的体香便提不起兴趣。”
符若溪看他耷拉着脸,问:“怎么,被我打了很委屈?”
穆清摇头:“你打得好,我宁愿你多打我几下。”
“你为何觉得自己该打?”
“我就是该打,没有为什么。”
“被打而不知错,打有何用?”符若溪没好气的问,“你昨夜为何不来带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