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若溪不肯坐下喝茶:“你对吴大姐是否有印象?她是否当真被贼人抓到屋里不到一天?”
那女子想了想,说:“我对她没有印象,她与恩人俩是同时出现在我眼前。”
符若溪又问:“那她当时说到屋里半天了,你为何不揭穿她谎言?”
女子说:“我以为她说的是被坏人抓了已有半天,猜她是在屋外被坏人欺负。我也没心思想太多。”
符若溪看向穆清,穆清也察觉事情十分蹊跷。
他俩告辞,又快跑去了吴氏家中。
然而,屋中空无一人。穆清询问隔壁屋里的人,那邻居说屋子主人陈氏一家早已搬走。
“太坏了!”穆清很是无奈,“原来采花贼是个女子!我居然让她从我眼前光明正大的离开!”
符若溪也吃惊于采花贼是女子这件事。
穆清:“我居然还扬言要抓她,估计她最近都不会再出现。”
符若溪建议:“不如你给我施法,让我依然是女儿身,可容貌却与目前不一样。”
穆清问:“你又想引她出来?”
符若溪凑近穆清耳边嘀咕了两句,穆清微微一笑。
在衙门附近的大街上,易容了的符若溪坐在地上,前面是一张写了身世的纸。
她卖身五千两银子,给母亲筹钱厚葬。
五千两银子,男子们即使有那个财力也不愿意买她,因为易了容的她虽清秀但没有特别美。
有些人有坏念头,可衙门就在不远处,实在不好光天化日之下掳走一个会挣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