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尘跪下来：“皇上，微臣求您可以饶她一命，生擒她而由暖贵妃带她回妖界！”

柴荣臭着脸说：“抓到她时，若她没死，朕可以网开一面放她回妖界，可朕必不会下旨不许损伤她分毫。”

赵玉尘拜谢：“谢主隆恩！”

回到自己的府上，赵玉尘盯着杜子腾的房门看了好一阵子，直到丫鬟过来送晚膳。

他没胃口吃饭，早早洗浴好就上床躺下安歇。只是他担心杜子腾的伤势，很晚了才睡着。

翌日早朝过后，他骑马去了上清观，跪在叶洛珊墓前说心里话。

“珊珊，玉尘很糊涂。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她，其实曾是皇上的妃子，她是一只刺猬妖。”

“这半年，她陪着我。”赵玉尘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很难对她没感情。”

“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爱你，但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想她受伤，也不想她难过。我猜你泉下有知，肯定很生气。我很抱歉，既对不住你，又对不起她。”

“其实，她带我走过了一段很长很黑的路，一段没有你而充满悲伤的路。我很感激她。我现在一个人也能好好过日子，做回没有遇到你之前的那个我。”

“如果不是她，我不知要多久才能坚强的思念你。现在她走了，我没有很痛心。我祝福她以后可以遇到真心爱她、宠她的人，因为我不是她那个对的人。”

“都说失去后才懂珍惜，我这算是明白了。可我不后悔赶她走，我后悔的是在她陪伴我时，我没有真心待她。”

“今后，我应该不会喜欢任何人，但如果有合适的，我会尝试对那个人好。这是她教给我的一堂课。”

“珊珊，余生很苦，我会认真的过好每一日，祈愿我们来世再聚。”

赵玉尘磕了九个响头，缓缓起身下了山。他原本会在墓前待更久，可他临时起意去上清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