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恬这么一圈想下来,到最后发现只有陆森是她不排斥的。
阮恬:“……”
不过这也不奇怪嘛, 主要陆森这个人对她干过太多奇奇怪怪的事, 说过太多莫名其妙的话,她都已经麻木了。
所以就可以忍受咯。
而且陆森这人没什么弯弯绕绕, 喜形于色, 高兴的不高兴的,全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他那张漂亮的小脸上了, 阮恬只消看他那么一眼,赏心悦目的同时也能立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对于这样一个人,只要你不惹到他,的确没什么好防备的。
因为不再有所防备, 阮恬那敏锐的第六感也特别偷懒地自动收起来了。
所以不管后头到底还有没有在看她,她都没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倒也是件好事,起码她不用再因为疑神疑鬼而影响做题效率了。
——心无旁骛的阮恬,在最后一节自修课里,刷刷刷地刷完了一整套数学题。
阮恬在下课前五分钟就兴冲冲地整理好了书包,打算跟昨天一样,一下课就拉着夏芒往门外跑。
下课铃声如期而至,她却忽然被人告知今天是她值日。
阮恬:“……”
阮恬:“”
阮恬没办法,只能跟个泄气皮球似得瘫回了座位上。
是这样,值日生要打扫卫生呢,起码得等大半同学离开座位才行,不然人同学全都坐在座位上,她也没法儿挪椅子扫垃圾啊。
所以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