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临走前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夜蛾正道，“刚刚说的话可以不要告诉其他人吗？”

“可以。”作为一个教学经验丰富的教师，夜蛾正道还是明白这些的。

“特别是五条老师。”

作为一个老师不被信任真是失格呢，悟。夜蛾正道在心里谴责了自己的学生。

沉重的大门被关起，夜蛾校长缓缓说：“悟，你在学生心中的形象真是不靠谱呢。”

“哎呀。”一米九的白毛男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这可不怪我，是现在的小孩都不懂理解老师的一片苦心了。”

“你觉得怎么样？”夜蛾正道突然问。

“什么嘛，你都算她合格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信任她了。”五条悟撇撇嘴，“不过她确实没有说谎。”

夜蛾正道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你觉得这个学生有问题，我也不会让你来旁听的，悟。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只是因为喜欢才进入高专的。”

“是吗……”五条悟眯起眼，真的是因为“喜欢”吗？

因为他的六眼，五条悟能感知到咒力的变化和一些旁人无法注意到的细节，而咒力正是由人类的情绪产生的。

因此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那个女生的诡异之处——她看身边的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无论是转学后成为朋友的同学还是路边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除了虎杖悠仁，她只在意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