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指节分明,骨节并不突出,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还泛着莹白的光泽,仿若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就在秦婉晃神的空档,傅于景便旁若无人地探上秦婉的额头。
男人因常年习武,所以手背即便是在冬天,也并不显得凉人。覆在额上温温热热的,宛若他的人一般温润如玉,让秦婉不由得心尖一颤,回过了神。
反应过来后,秦婉堪堪往后仰了仰脑袋,蹭掉了额上的大掌,做贼心虚般地扫了眼四周,见到没人这才鼓了鼓腮帮子:“你这动手动脚的毛病哪里学的?”
傅于景:
你还是当初那个,为了“勾引”我不惜投怀送抱的小姑娘吗?难不成到手的东西当真就不值钱了?
傅于景顿时心中倍感委屈。
“我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呀?你说这次能惩治到柳于慕吗?”
见她说了半天对方都没反应,秦婉一把抓过傅于景悬在半空的手。与手背细滑的皮肤相比,傅于景的掌心跟指间处都有些薄茧,摸上去感觉麻麻的。因着心里开始惦记着柳于慕的事情,秦婉的手指便无意识地扣着男人掌中的薄茧。
被手心的痒意转回了思绪,傅于景微微合拢手掌,将小姑娘的微凉的柔荑握在掌中,一团温热顿时将秦婉包裹。傅于景牵着她在将军府的院中散步。
“柳于慕虽心思歹毒,却身怀诰命,普通官员无法审理此案。所以我已将此事交由督察院,若事情调查属实,便有很大的可能收回其诰命头衔。不过若想彻底治她的罪的话,可能没那么容易。
婉婉,此事虽已被你闹大,但是柳于慕除了是徐达安正妻,还是已故开国太师之女,所以,最终的结果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