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颜盈更加心安理得的收下义父童贯为她准备的,可以媲美公主出嫁的一百多台妆奁,在春暖花开鸟语花香的季节里,香车十里的从童府出嫁。

可以说,宋徽宗简直将‘爱你就把你捧在心里’的话当成了真理。这个时候宋徽宗把颜盈当成了初恋,自然会将他认为珍贵的,往颜盈身上堆砌。

像贵妃之位,圣旨下达后,宋徽宗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颜盈。等颜盈以贵妃之礼从大庆殿侧而入宫门,晚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宋徽宗抓住颜盈的纤纤玉手,情深意切(好不抽风)的表示,他的第四任皇后,非颜盈莫属。

颜盈:“……”

鸡皮疙瘩浑身起了一个遍儿。

这家伙,也太……

果然她还是欣赏男人味儿十足的汉子,而不是白斩鸡一个,说话还油腻的文艺青年。

不,说宋徽宗是文艺青年都是抬举他了,就是一个将下流当成风流,风流当成才子文气的傻逼。

有他这么一位君王在,怪不得北宋末年,贪官污吏当道匪寇横行,又有外患在,不灭亡才怪。就是可怜靖康之难发生时,那饱受蹂躏数千宫妃宫娥,以及无数家破人亡的平民百姓。

颜盈敛目,继而轻笑起来,如那三月桃花,夭夭其灼。“官家说这些,莫非是哄妾身。小心妾身当真,记一辈子。”

“要记一辈子,肯定要记一辈子。”宋徽宗估计早就被美色薰昏了头,典型昏君做派。“朕记性不好,得爱妃好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