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
“官家这是没话说了?默认了?”颜盈才不会见好就收,直接得寸进尺的道:“果然呢,对于官家来说,心上人的保质期真的挺短暂的,这才多久,春天刚走夏天刚来,官家就对妾身敷衍了事,可真让妾身这心啊,肝肠寸断。”
说到此处,好像为了应景似的,颜盈还往嘴巴里塞了一颗话梅,酸得她直皱眉头。
宋徽宗:“……”
“爱妃啊,朕给你道歉行吗?”
宋徽宗没有做皇帝的担当,但是有一个长处,那就是‘知错能改’,瞧瞧现在明明就是颜盈在胡搅蛮缠,可宋徽宗为了夜晚能够搂着心肝宝贝儿睡觉,而不是一jio被踹下床,一个人裹着棉被寂寞空虚冷的睡脚榻,这不,当即就从善如流的道歉。
颜盈……还能怎么做啊,只得傲娇哼了哼,一句“勉强原谅”的话丢给宋徽宗,就继续吃她那酸不溜秋的话梅。
宋徽宗尝了一颗,脸直接皱成了一团儿。
“怎么这么酸?”
“话梅不酸,就不叫话梅了。”颜盈噗嗤笑出了声儿,调笑道:“枉费官家也是常常出入妾身这福宁宫,难道就没发现妾身有哪里不对吗?”
宋徽宗:“朕觉得爱妃越来越漂亮了。”
颜盈挑眉:“官家这是说好话哄妾身?哪里怀孕的女子越长越好看的道理,不是都说会神情憔悴,容颜又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