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蛊雕之所以会跑来积雷山,也是听了——说那万岁狐王有一女柔弱可欺,如今万岁狐王去了,女儿又无护着宝山的能力,过不了多久那宝山就成了无主之地——的传言,就跟着一位青面獠牙、能够呼风唤地的旱魃跑来了积雷山。

颜盈:……等等,旱魃,这几年积雷山倒是没见下雨。可西牛贺洲本身就是多沙漠荒野地带,她这积雷山之所以葱葱绿绿,气候始终温暖如春,那是因为万岁狐王在整个积雷山都布下了改变气候、环境的阵法。

不过出了积雷山,外边依然荒野一片,属于半沙漠地带。这半沙漠地带久旱无雨很正常,颜盈万万没想到还有旱魃的原因所在。毕竟旱魃可是有旱神之说,基本上走到哪儿,哪儿就会闹干旱。

颜盈越想越气,忍不住揪住小蛊雕头顶的角角。“臭小子你可真混,怎么不告诉我几年的平静日子里,还有旱魃的功劳。”

小蛊雕不服气的扑闪翅膀,企图甩开颜盈那超级喜欢抓住他漂亮角角的手。

可惜没什么卵用,颜盈继续揪着角角,用长辈的口吻教育小蛊雕。“为什么不告诉我?积雷山上的兔子、野鸡、蛇还有梅花鹿,你都白吃了是吧!”

“嘤嘤嘤!”

小蛊雕张开鸟嘴不停的反驳。

可惜颜盈听不太明白,所以得继续再继续的揪着角角。

“旱魃公的母的?”颜盈冷不丁的问。

小蛊雕停止扑闪翅膀,陷入了诡异的沉思。“嘤?”公的母的?这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就跟那压在五行山下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孙猴子怎么大小便,怎么洗澡的问题一样严肃。

颜盈:“……?

“咦,孙猴子才被压在五行山底下,才一百多年吗?我以为快五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