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骨头软吧,特定时候特别有骨气;说他们骨头硬吧,卑躬屈膝的事情也没少做。

反正朱见深一番雷霆手段,都没轮到颜盈出手,就把暗搓搓准备将雪灾安到颜盈头上的王八蛋们,收拾了一顿。

颜盈有些傻眼,好半晌后才幽幽的道:“好嘛,本来想让龟孙们见识一下,妾真正的实力,没曾想妾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大郎就把事儿处理得妥妥当当。妾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处理的?让背地里搞事的人家全部整整齐齐的去辽东修筑城池?”

“咦,这个提议好。”朱见深笑着道:“正巧各地官窑都缺乏人手,完全可以按照贞姐的提议,让一干藐视皇权,妄负圣恩的王八犊子阖家整整齐齐的到官窑挖煤去。”

颜盈噗嗤笑了起来,被乐于表现的朱见深逗得哈哈大笑,随口附和说:“大郎,你真棒。”

朱见深越发笑得嘚瑟,也更信心十足的开始各种折腾。

别说,朱见深的折腾,还真让一团乱麻的朝政越发的欣欣向荣。文武百官们也不素位尸餐,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干劲儿十足的工作,顺顺利利的度过了算是多灾多难的开化二年。

到了开化三年,明军攻打女真部落。如史书记载的那样,建州女真部的主要首领董山伏诛。随后又是扬州盐贩聚众起事,朱见深气急败坏,直接下旨责问扬州一干官员,并让新起的武官围剿扬州盐贩。

“拒绝招安。”朱见深很不高兴的对满朝文武道:“贩卖私盐本是重罪,按例当斩。那群盐贩明知故犯,还敢聚众起事,不诛杀殆尽好留着过年?”

文武百官鸦雀无声,都不敢说话。

朱见深坚此冷笑,忍不住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以江淮盐贩为例,敢那么嚣张,背后怕是少不了某位爱卿的支持。朕今儿把话放在这儿,锦衣卫、东西两厂已经齐齐出动,到时候要是查出哪位大人与扬州聚众起事的盐贩有私,就别怪朕诛他九族,将他剥皮揎草,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