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这样想越生气,贾敬就撤了家学。学习隔壁荣国府教育子孙的那样,将西席住府中进行专门教导。虽说荣宁两府出息,但那是贾演、贾源兄弟俩自己挣的,和贾氏宗族有什么关系?

反倒是贾氏宗族享受荣宁两府的庇佑,却不思进取,连累了荣宁两府不少的名声。

壁虎断尾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贾敬确信这点,所以任由贾氏宗族的人怎么谩骂哀求,都不说重开开学的话,哪怕求到颜盈那儿也是一样。

“左右外边私塾的教学质量也不错。想继续就读,而不是领着补贴混日子的孩童,自是可以去外边上私塾。”颜盈笑语盈盈的递着软刀子。“这些荣宁两府都可以资助。”

反正两两相较,钱财都花得差不多,既然花得差不多,为什么要便宜那些个将好好的家学搞得乌烟瘴气的族人。

颜盈就是这么的小气,才不会为了什么表面和谐,而让自己吃亏。得了好名声又如何?身为超一品国公夫人兼安国公主,颜盈有资格恣意妄为,就像这回撤了家学的事情,面对贾敬,利益受损的贾氏族人可以谩骂。可对于她这位辈分最高的长辈,再有怨言,也只能在心里面哔哔,敢说出来才真的是胆儿肥。

“行了,你们别一副对不起你们的模样了,真让人膈应得慌。”

颜盈真的不耐烦见这些人,但不见不行,干脆就行使自己身为老祖宗的蛮横权利,笑里藏刀不断的阴阳怪气。

可惜脸皮厚吃四方,颜盈的话再阴阳怪气,上门来哀求的人都不敢像在贾敬面前那样趾高气扬,倚老卖老,只假装听不到颜盈的阴阳怪气,只一个劲儿的说求老祖宗网开一面,给他们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