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盈掐了一朵粉红月季,簪到头上,更衬得人比花娇。
弗雷德里克刚刚通过了颜家哥哥们的阻挠,来到颜盈所住小院。刚刚进院门,就被簪花自戴,兰花指微翘,仿佛仕女图中走出的颜盈吸引住所有心神。心也好神也罢,全都是她。
“怎么?看傻了?”
颜盈轻笑,慢悠悠的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到院子中央地段的石凳子上。
一旁的石桌上摆着一碟碟点心。
基本上都是中式点心,只除了一块据说是洋人蛋糕店刚刚烤好不久的奶油蛋糕。
“我,那个,”
弗雷德里克显得局促不安,呆呆的看着颜盈,口中却一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清楚。
他很紧张。紧张得不得了的那种紧张。
“赫伯特牧师昨天与我通信,说是目前局势越发紧张。很有可能,他会秉承亨利·诺尔曼先生的遗志前往延安一带,做战地医生。”
颜盈诧异,有关上辈子的记忆好像没这一出。难不成是她心狠手辣,间接将刘牧云、郭嫒嫒赶去泸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