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柳明月哪里 这般被逼着喝过药,一碗灌下去顿时呛得咳嗽了起来。

待看清眼前是谁,抄起床上的枕头便砸了过去。

只恨自己床头放着的不是瓷枕,而是靠着舒适的软枕,不能将裴慎砸个头破血流。

“你疯了吗?潜进承德侯府做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过来抓你!”柳明月砸到自己没了力气才停下来,忽然想起自己穿的还是寝衣,丢下枕头抓住衣领对着裴慎怒斥道。

裴慎不躲也不避,就这么接下柳明月的一顿打。

等她停下来才抬首与柳明月对视,平静地道:“你恨我不要紧,可以打可以骂,但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

他见柳明月面露不屑之意,又忽的转了话锋,声音低沉地问:“还是说,大姑娘是想通过折腾自己的方式,让我感到内疚?”

柳明月听了裴慎的话整个人都炸了:“胡说八道!”

他以为他是谁!

她怎么可能为了他作践自己!不过是不愿意领他的情罢了!

“那就请大姑娘好好地喝药,只要你安然无恙,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裴慎将药碗重重地搁置在寒霜手里的托盘上,然后站起来,看向寒霜。

“大夫说了,想要以后不疼,这药起码得吃上半个月。若是真为你家姑娘好,就好好煎药,看着她每日三顿不落的喝下。”他说着顿了顿,语气微冷:“不要再像先前一样在窗边倒掉。”

他翻窗进来的时候在窗边的花盆处闻到一股药味,想必都是先前倒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