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声哄:“皇上调|教出来的侍卫自当是有能耐的, 兄长自幼力大无比,我只是忧心,仅此罢了。”
瞧瞧, 姑娘一张小嘴巴巴的说, 好好坏坏都是她有理。
听了这话,稽晟的脸色才勉强好看了些。
然而他能调|教出千千万万能征善战的将士,却调|教不出一个独属于他的、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汀。
桑汀半拉着稽晟胳膊进了桑府, 前面随从领着路,带二人去关押桑恒的柴房。
桑府没有地牢,而东启帝脱口而出一句关押,大雄不敢违抗, 左右只寻到了个柴房暂时将人压制着。
谁知还没走到那柴房,远远的就听到一阵打斗声。
稽晟的脸色又变戏法一般的沉了下去。
桑汀听到那动静,下意识放开手,急急要上前,生怕那里出了乱子,谁知没走两步却被男人大力扯回来。
“急什么?”稽晟语气嘲讽,“朕还不至于一语定生死。”
桑汀为难地咬住下唇,望向他的眼神幽怨,可稽晟步子不紧不慢,握紧掌中皓腕,往前行去。
区区一人还能翻出什么大天来?
他不杀他已是开恩。
谁料,眼前一幕很快打脸。
柴房外,桑恒已经撂倒三四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手里的木棒比利剑还灵活。
桑恒红着脸,大声喘粗气:“谁来?谁他 妈的还敢过来?”
才走到这处的稽晟脸一黑:“……”
桑汀见状脸儿都吓白了,匆匆挣脱来稽晟跑过去:“别打了快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