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主?动抱我、闻我、还蹭我。”话题从抱怨转到了奇怪的地方,“你知道吗,就?是那种,像小动物一样,嗅嗅又蹭蹭,最后窝进你怀里,抱着不撒手。”

家入硝子:“哈哈,是吗。”

五条悟:“当然——诶等等硝子,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用一句话敷衍我?家入硝子:“哈哈,是吗?嗯,没有的事。”

五条悟和别人聊天时?一贯不听别人说什么,自己和自己就?能聊的很?开心,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发现?了。

发现?就?发现?吧,他?不会在意的。

果不其然,五条悟直接换了话题:“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白天多?陪陪她啊。”

家入硝子:“有道理?。”

怕不是要把人家烦死。

五条悟的声音在电流里有些断断续续:“我还是那个建议,推行朝九晚五加双休工作制,和咒灵没法商量,和诅咒师总可以商量一下吧,咒灵没有性别诅咒师该有吧,他?们不用陪女朋友吗?”

家入硝子:“有道理?。”

电话那头做作地长吁短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还不如?把我关里面。”

家入硝子:“那你现?在还和我打电话?不好?好?为了你的夜生活努力奋斗?”

她一根烟抽完了,十分想要挂电话。

“在北海道呢,早上六点不到把我叫走,说是有个诅咒师团体犯罪事件,半场开香槟庆祝被我抓个正着。”五条悟啧了一声,“不过下午就?回去,下午还有课。”

家入硝子:“以前没见你上课这么积极。”

五条悟一贯是那种说培养学生独立自主?能力而一节课翘半节的老?师。

她一顿,忽然觉得自己掌握到了事情的精髓部分:“你的女朋友,不会就?是那个新?转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