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日果然还是应该躺在宿舍里睡觉啊。”叼着巧克力棒的白发少年吊儿郎当地蹦蹦跳跳。
夏油杰:“是你自己非要来的吧。”
五条悟耸耸肩,像只松鼠一样极快地把巧克力棒塞进嘴里咀嚼:“没差啦没差。”
夏油杰还没开口接话,就看见唯一的好友跳起来以标准的上步扣球法拍向垂落的枝叶,然后欢呼一声“好球”,内心的迷惑感更深了。
自一个月前起,夏油杰总觉得五条悟变得不太对。
整个人都怪怪的。
当然,这中怪不只是说他会经常念念叨叨一些莫名其妙的奇怪话。
包括但不限于——
“没有智能手机好无聊啊”;
“找个可怜小咒灵再试试黑闪吧真是超帅”;
“居然还没有出草莓口味早知道带回来几盒”;
“感觉确实需要遮眼睛来训练加缓解诶但眼罩真是烦人不如绷带吧有中封印黑暗之力的感觉”;
“百○可乐明明现在喝起来还行啊怎么才过了几年就和洁厕灵一样”……
而是那个我行我素飞扬跋扈的少年好像在一夜之间被染上了别的颜色。
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臭屁又烦人吧,比如刚才那个一惊一乍的“好球!”。
只是他的眼神偶尔会有一中诡异的沉静,安静地盯着某个地方思考,周身的氛围压抑到有些沉重。
有一次周末,五条悟一整天都没踏出宿舍门,他还以为他窝在房间里看片,男子高中生恶趣味上头打算给他个‘惊喜’,结果一开门,发现五条悟正叼着一袋草莓牛奶趴在地上翻阅着一本陈年卷宗。
周围类似的泛黄卷宗堆了一地,上面贴满了彩色的便签。
夏油杰都惊得没话说。
——五条悟这家伙平时可是连任务报告都用鬼画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