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只猫就真的变成了琴酒,被她踩在脚下哭着叫“大姐头饶了我吧”。
因为梦境太过真实,醒来后清水凉望着天花板沉沉地叹了口气,乌黑的瞳孔盛满忧伤。
清水凉回来前,她的搭档波本将公寓好好打扫了一遍。屋里一点也没有常年不住人而独有的灰尘感。餐桌上换了个新的小花瓶,里面放着两束沾着露水的百合。
小阳台上养的花草早就死光了,当时由波本用手机为清水凉直播了它们的葬礼。
清水凉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下来,赤脚踩在榻榻米上,晨光透过洁净的窗户落进屋里,温暖而明亮的光似乎将室内的寒冷驱散了不少。
清水凉顺手给自己披上件针织开衫,跺了两下脚。
话说不是才九月份吗,怎么日本已经这么冷了?
清水凉把之前收起来的房屋安全娃娃重新挂上去,娃娃安静地晃悠了两下,没有发出警报。
看来她的搭档没有借着收拾屋子的机会重新安装窃听器。
正想着,波本就来了。
清水凉从猫眼里看到是他,捏着门把拉开门。清晨的太阳有些晃眼,明亮的橘色像一杯在天边打翻了的橙汁,酸甜的光滴落在人间,弥散出甜丝丝的味道。
清水凉禁不住困,又打了个哈欠。
“早上好,波本哥~”
她穿着夏季睡衣,一身丝绸质感的黑色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雪白的胸脯也半掩半露着,加了一件针织开衫愈发显得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