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波本给自己灌了口酒冷静下。
清水凉看上去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听完波本的解释也没什么反应,反倒执着地揪着贝尔摩德的问题不放。
“你和贝尔摩德到底什么关系?我听组织里有传言说你们现在是搭档?”
身为侦探,有个毛病就是很容易想多。有时候一个微小的,可能一般人压根不在意的细节,侦探就会对此非常敏感。
比如当时波本就对清水凉不在意的这中态度非常敏感,他一边在意着她的不在意,一边回道:“只是有一个任务需要她的帮助,马上就结束了。”
清水凉凶狠地翻了一页菜单,好像那是案犯波本的犯罪陈词似的,“什么任务?不能找我帮忙吗?”
波本无奈地解释:“是需要她帮忙变装成一个人,这个没办法找你帮忙。”
波本的神态非常温柔,酒吧昏暗的灯光像一滴滴润泽的酒一般从他的金发上滑落,吧台那里传来的音乐轻而缱绻。
清水凉忽然就有点心虚,因为她也会易容这件事是一直瞒着搭档的,而且她还没少用易容的索希利身份耍公安玩。
她的质问一下子底气不足了,“这……这就没办法了。”
清水凉这么快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态度让波本觉得更加可疑了,他本来做好了要哄上好一段时间,拿好几块小蛋糕做赔礼的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去其中肯定有鬼。
在波本审视的目光下,清水凉愈发坐立不安,这反过来证实了她心里有鬼。
波本将她回国以来的中中表现串了串——忽然变换的睡衣风格、对一夜情的不忌讳、对搭档和别的成员走的过近也没那么在意……这家伙,该不会在国外的时候和别人一……不,恋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