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好不好……那当然是不好。

“为什么?”清水凉满肚子疑惑,“好好的干嘛要把我送走?”

虽然看不到安室透的表情,她的神情倒自顾自犀利了,“你不会是以为把我送走了就能空出一个干部位置吧?”

等她空出位置,他就能顺势上位,然后获得组织更多的情报。

可恶,你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吗搭档!

安室透:“……”

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地方?

他怀里的女人身子单薄瘦弱得好像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碎掉,但是行动起来却总像是有用不完的昂扬生机。假如人一生的生机是有限的,她好像并不介意把它们全堆在前半生用完。

她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

她不怕死,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在乎目标人物的性命,但她在乎他的性命,在乎她阳台那几盆多肉的性命。

担心碰到她的伤口,安室透的手只是按在清水凉的脑袋上。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胸口处,爆炸后她掌心曾按压过的地方。一呼一吸,靠近又远离。

清水凉趴在他怀里都快睡着了。

“咕咕——”

饥饿让她保持了最后一丝清醒。

“……我能吃饭了吗?”清水凉委屈地抬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