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失笑,嗓音沙哑着,温柔地“嗯”了声。

后来的事情就有些失控了。

柳明凉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决定这么做的时候自己的想法着实是有些卑鄙。她知道公安警察有着近乎严苛的责任心,只要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他就一定会负起责任。

先把关系确定了,确保人跑不了,至于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法外狂徒如是想道。

所以她原本的计划是先意思意思做一次,然后就开始和公安警察装可怜谈条件。

结果开始之后事情就不受控了。一开始她还在主导地位,细细地吻着她特别喜欢的地方,男人难耐的声音压抑在胸腔里。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根劣质绳子突然被解开了。

柳明凉还没来得及傻眼,她所有的惊呼就全被堵了回去。

降谷零像是被她折磨得有些失控,狠狠咬着她的嘴唇吻。在浅浅灯光下,柳明凉恍惚中似乎看到他眼里闪过隐约的水光,仿佛眼泪一般。

她心说我还没哭呢,你哭啥。

咬这么狠,你上辈子是狗吗?

再后来柳明凉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降谷零的动作又凶又重,那感觉好像他是在借此确认着什么。

地下室不停响起他沙哑缱绻的呼唤——“凉……”

柳明凉刚开始还应两声,后来叫得哑了,干脆骂他:“叫你凉大人干嘛!你能不能轻点!”

降谷零便低低地笑了,动作果然轻了点。

柳明凉忍了一会儿,又骂道:“你服务态度好点!”

降谷零明白了她的意思,加重动作。

做到最后太累了,柳明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第二天她猛地从睡梦里惊醒,地下室黑着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她也摸不清什么时候。

完了,波本不会已经逃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