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远比他的外表更加有魄力。
蒋白棉“嗯”了一声,提着那个急救箱走到了田二河的床边。
她坐了下去,打开箱子,拿出了针筒、针头和一个拇指大小的茶色玻璃瓶。
接着,她熟练地完成组装,将小瓶子内的液体吸入了针管内。
排出前端气体后,蒋白棉让白晨过来,帮忙拿起田二河一只手,卷起了衣袖。
她迅速找到相应血管,干净利落地将针头插了进去。
一点点推完了那管液体,蒋白棉边将针头消毒,收拾急救箱,边吩咐白晨,将田二河扶起,半躺半靠在床头位置。
这个过程中,白晨没有忘记将田二河的枕头塞到他的腰后。
说也奇怪,田二河那种让人听着揪心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缓了。
他很快咳嗽起来,在白晨的帮助下,侧过身体,往旁边的痰盂里吐出了许多浓痰。
又缓了一阵,田二河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视线一点点恢复了焦距,看清楚了面前是谁。
“白,丫头……”田二河虚弱地喊了一声。
白晨连忙回答道:
“是我。”
田二河缓慢露出笑容,整个人都似乎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