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确认已收到他们的电报,进一步的吩咐可能得等个一两天,甚至更久。
蒋白棉舒了口气,对小组其余成员道:
“轮流休息,补足睡眠。”
休息的另一个意义是,赶紧给那些高性能电池充上电。
——在前进营地,电费可比最初城贵不少,“旧调小组”的积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
下午时分,轮值巡逻的龙悦红和白晨各自端着突击步枪,来回走动,没有丝毫的懈怠。
突然,他们听到小组那辆吉普车内传出“咚”的声音。
龙悦红下意识就跨前一步,打开了对应的后方车门。
而白晨已抬高了枪口,瞄准着那边,做好了准备。
然后,他们看见睡在座位上的蒋白棉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下来,左手支着地毯,近乎倒立。
“组长,怎么了?”龙悦红小心翼翼地问道。
蒋白棉腰背一挺,弹回了座位,干笑了两声道:
“做了一个梦。”
接着,她脸色一肃:
“那个梦让我发现了一点问题。”
她严肃的态度,凝重的神情,让龙悦红和白晨自然忽略了她被噩梦“吓”得滚下座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