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陈捕头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阮先生好奇询问。
陈牧手指轻轻刮着木桌边缘,语气平和:“是这样的,不知阮先生可否记得去年十一月十九日,由琴书院举办的那场诗词大会。”
阮先生端起的茶杯蓦地一顿,凌厉的眸光直射陈牧。
犹如一把冰冷的剑。
冷的彻骨。
不过短短的一瞬之后,他便恢复了正常。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疑声问道:“去年诗词大会……你说的是柳香君死的那晚?”
一直牢盯对方神色的陈牧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晚。”
“为何陈捕头又提起这件事?”
阮先生不解。
陈牧将后背靠在椅子上,淡淡道:“关于柳香君落水一案我有了些新的调查,所以想跟阮先生问问那晚的具体情况。”
“怎么了?香……柳香君她不是意外落水吗?”
听到此话,阮先生面露困惑。
他将茶杯放回桌子上,想了想又重新端起来,用杯盖轻轻过滤着茶水。
茶水泛起道道涟漪,打着细叶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