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陈牧唇角漾着笑意,扛着鲨齿大刀,迈着胜利者的螃蟹‘八字步’悠哉走着。
路人行人看到他,都下意识躲避。
“妈的,打不过啊。”
回想起对方轻飘飘躲过他那四十米大刀的一幕,陈牧心情又郁闷起来。
对方如果不躲,他至少有底。
可那和尚关键时刻看穿了他的心思,竟然不要脸的躲了,导致陈牧盘算失尽。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压迫。
以后面对那和尚,在气势上陈牧总要怯上一头,除非真正打得对方东躲西藏。
“没关系,爷现在已经算是小高手,会慢慢起来的。”
陈牧吐了口浊气。
虽然自我安慰,但心口还是有点闷。
终究那和尚还是影响了他。
快到六扇门时,陈牧一咬牙,直接朝着家里奔去。
不到两盏茶的工夫,陈牧便气喘吁吁的来到家中,正在擦拭衣柜的青萝看到陈牧这番模样,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过来扶住他:“姐夫,怎么了?”
“你姐呢。”
陈牧喘着粗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