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陈牧皱眉。

朱雀使轻吐了口气:“死了。平阳王依旧是平阳王,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他还是那个百姓心目中的名将。”

陈牧又问道:“那平阳王府呢。”

“谋逆大罪。”

朱雀冷冰冰的吐出四个字。

陈牧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脸色陡然一变:“会不会——”

“你是想说那个叫孟言卿的女人会不会被牵连吧。放心吧,她会没事的,到时候我会跟太后说明。”

朱雀使哪还不知道夫君的花花肠子,淡淡说道。

陈牧听后大为感激:“那就多谢大人了。”

“你胆子挺大,连洪知凡的媳妇都敢调戏,滋味如何?”朱雀使嘲讽问道。

“她是洪大郎的媳妇,不是洪知凡的,而且那女人有问题。”

陈牧干笑道。“至于大人说的滋味,很一般。”

虽然嘴上说着,但陈牧还稍稍有点留恋那女人的韵味,明日去看看,顺便揩点油水。

——

夜色笼罩着幽静的宅院,房舍内一灯如豆。

“姑娘,您喝茶。”

挺着大肚子的妇人端来一杯热茶,递给眼前这位衣衫单薄的艳丽女人,关切道。“先暖暖身子。”